第二百二十二章 行宫梦魇
紫凌当时前去看望只见他们一个个脸色煞白,以为中了什么巫蛊之术,因而还去南洋寻求良方,到最后等到的却是紫衣上人安葬超度之令,那一年,也正是伏虎山上人行宫修建之时。
事情不知过去几百年,紫凌早已忘却,更不会想到这行宫与那四方尊王身死有什么关系。直到那日紫凌先行去往上人行宫,自这上人行宫建立紫凌就无法进入后堂,跟我原来所想一样,以为内里供奉怎样的仙尊。
知道那日忽降暴雨,紫凌看到一名老者仆人提着灯笼去往后堂,随即跟了上去,没想到这次他竟然轻而易举的越过那后庭屏障,等到他见到第一尊堂内神像,差点没有吓昏过去。因为第一尊青年神像周身散发的气息正是当年丧命的四位尊王之一,而后面三尊,则是当年三王修身得道时的模样,一位老妪,一位双角孩童,一位黑胡子中年。这四位分明是当年的白首仙、花衫娘、墨云、宏力真人,一为红玉白首灵兔修成形,一为花衫老母鸡得道、一为墨色精牛化身、一为三角大力羊尊。
这真是闻所未闻!当年叱咤风云的四位尊者竟然没有死,而是被紫衣上人封锁在这泥胎之内,依靠他们吸引天地灵气来增加自己的修为。其他单单不说,就这一项,足以该他紫衣退位受降,只是听到那老者的话,紫凌才压下冲动,只是离教不与紫衣上人相争。
只是仇恨,当年六方妖界尊王不分高低,独身而立,不知多么自在逍遥,只因这紫衣上人突然降临成立无量教派,他们乃是妖族,如若不从,便可用除魔卫道的巨石压下来,六王中除了紫凌是因玉仙的缘由,其他均是为了安度一世,不料最后却落得这么个下场。
四王被打破肉身束于泥胎,被紫衣上人结下阵法,吸引天地灵气,不时前来还会将自身功法存于其内。他们哪还有一点当年神色,完全就是一个储存的器具,只不过为何紫衣上人要将自身功法存于其内让人有些想不通。
“那个老头?!”忽然想起来,当年我不就是被那老头关进灯罩中,观了那四尊塑像,还以为他们都是一些邪魔妖灵,当初百思不得其解,如今看来,这真身为灵,如今灵神已破,虽有其名,却难负当年之实。
“你认得他?”紫凌大惊。
“自然认得,当年他将我关进那灯笼里,带我见了你刚才所说的四尊塑像,我以为是什么妖邪一直觉得奇怪,现如今倒是明白了,他说他藏身于此似乎是为了什么大业,我还亲眼见到他吸食那塑像的精血。”
听闻于此,紫凌沉默下来,久久不曾说话,“难怪我当日能够冒雨入内,却是他的功劳,想那紫衣聪明绝顶,身边留了这个大个祸害竟然不知,呵呵,不过他是友非敌法力在我之上,身份倒是耐人寻味。”
啧啧,没想到事情竟是这样的环环相扣,虽然其中有许多不解之处,但是紫衣上人心德却让被我等所知。“怪不得当初答应帮我斩掉三尸,迟迟不肯实现,是担忧我是你的弟子么。”嘴上不自觉嘟囔一句。
“呵呵,没想到你还记得此事,当真是傻,那三尸乃是身体宿神,能够斩掉宿神者便是仙了,”紫凌转而站起身,“走吧,先去谢过你的父母。”
当初的许诺竟是骗我的么?!平心静气。。。
也好,一会爸妈肯定要安慰下紫凌的悲惨身世,让他先消化下给他设定好的角色再说。
客厅中,一家人围坐在一起,窗外大雨如注下个不停,窗内灯火明亮,紫凌已经知道了他的身份,虽然刚开始眉头要皱成八字,但随即被爸妈的关怀给抹去了。估计他也很享受这种温暖的氛围吧,爸妈完全把他当做我的弟弟看待,想他虽然百年为王,身边却是一个亲人都没有,看看他偶尔红起的眼角便可知晓。
如今工作的方向已经定下,能够趁机好好在家里陪陪爸妈,不知老人家有多高兴,当日一家人看着电视,聊着闲话,紫凌也是不时传出响亮的笑声,完全放下了心神。当晚一直唠家常到晚上十二点爸妈才睡下,我则去客房助紫凌开始慢慢地将御风剑中封印的法力慢慢地传输出来。
就这样在家里休息了两日,紫凌的身体和法力也在逐渐的复原,而我,降魔金鞭已经回归,短期之内心中已无负担。
中午时分,老妈提着一大包菜走进来,刚进客厅就自语说道,“你说这都是什么世道啊,青天白日的,兄长一家被杀害,听着就让人心慌。”
“妈,你说的什么啊,什么满门啊?”正在客厅跟小炎通电话,忽然听到老妈在客厅嚷着什么,随即挂断电话看下究竟。
“哎,听说隔壁村一户买家具的,一夜间家里人死了一半,惨得很呐,咱们这么僻静的乡下怎么也会发生这种事。。。”老妈似乎注意到走出房门的紫凌,当下停下话,“小凌,你跟铭铭坐那歇着,阿姨去给你们做好吃的。”
“谢谢阿姨,这几天太麻烦您了。”
“这孩子,还客气什么,呵呵。”老妈转而走进厨房,老爸似是也听到了动静,从卧室去厨房帮忙,方才的话题又重新开来。
客厅电视声音开的很大。“刚才老妈的话你也听到了吧,你说会不会是之前咱们见到的那对兄弟?”一听说是买家具的,就忍不住朝那俩迁坟的兄弟联想。
“这倒不知,不过阿姨方才说一家人死了一半,倒不像普通人作案,否则,要么灭门,要么全身而退,怎么会做出这样奇怪的事情。”紫凌精气神已经好上许多。
咦,我怎么没想到这点呢,你说谁作案会做到一半,然后撒丫子跑了,如此这般,那么剩下的活命人也该察觉,怎么会没动静呢?虽然心中有此疑惑,我却没有插手的打算,关键是身旁的人,不知道他如今心性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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