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亮继续说道:“二爷已经和你们说了,他去接谁了吧?你们哥俩代表我,去拜望一下怀山先生。作为我的代理人,不管怀山先生提出来什么要求,你们都要答应下来。其他的事情,等着我开完会回来,再说……”
说到这里的时候,高胖子顿了一下,随后继续说道:“还有一件事,你们代表的是我高亮个人,可不是民调局。这个一定要分清楚……孙德胜同志,你是个聪明人,知道应该怎么处理这层关系……”
“代表您个人,不是民调局啊……”孙德胜脸上露出来古怪的笑容,随后他继续说道:“那我明白了,高局,还有什么要交代的吗?您总得给个上限吧,金怀山要是提出来要接管民调局,那……”
“那民调局以后就姓金了……”高亮直接打断了孙德胜的话,就在他要继续说几句的时候,电话那头突然传来了另外一个人的声音:
“高句长,马上就要轮到民调局发言了,郑部催您了……”
“好了,我这就说完了——你们记住了,代表我个人,什么条件都答应……”匆匆忙忙的说完之后,高亮便挂了电话。
“代表个人,什么条件都答应……”孙德胜嘿嘿一笑,挂了电话之后,看着身边的车前子和吴老二,笑嘻嘻的继续说道:“不是我说,这不就是不打算认账吗?不愧是高老大,人情做了,责任还不用担……”
车前子跟着说道:“要不民调局都说你像他呢……胖子,赶紧的吧,我也想见识见识这位金怀山是什么样的大人物……”
孙胖子笑了一下,看了一眼墙上的挂表,随后对着吴老二继续说道:“二爷,咱们早去早回吧……”
金怀山居住的XX宾馆距离民调局不近,差不多一个小时的车程之后,三个人终于走进了宾馆大堂。
吴老二在宾馆里待了几天,已经在这里混了个脸熟。也没有人询问三个人,服务人员还替他们三个人打开了老式电梯。
吴老二轻车熟路的带着孙德胜和车前子上了六楼,到了六零六房间门口,他也不按门铃,直接掏出来钥匙,打开了房门。
开门的同时,吴老二对着房间里面喊道:“金老先生,还是我吴道义啊,民调局里的领到来拜望您了……高句长正在上头开会,没时间过来,委派了民调局的办公室主任孙德胜同志和车前子同志,代表他来看您,有什么您和他们俩说……”
房间里一团漆黑,一个人坐在角落里,说道:“我要见的是高亮,他不来的话,那我继续留下来也没有什么必要了。麻烦吴先生您送我回去吧……”
这人说话的声音也已经有些不耐烦,吴老二笑了一下,顺手打开了电灯。孙德胜、车前子看到一个七八十岁的老头子坐在那里,盯着他们继续说道:
“我来了首都三天了,还没有见到高亮。这可不是你们民调局待客的道理,如果他还是不打算见我的话,那我也识趣一点,回香江……”
话说到一半的时候,老头子见到了站在吴老二身后的孙德胜和车前子。他愣了一下,随后揉了揉眼睛,仔仔细细上下打量了这两个人一番。再说话的时候,语气已经缓和多了,对着吴老二说道:“吴先生,这两位也是民调局的人?”
“合着您刚才就发脾气了,没听到我说什么啊……”吴老二笑了一下,继续说道:“这就是我刚才说的,民调局的办公室主任孙德胜同志,旁边是车前子同志。除了高句长之外,整个民调局就数他们俩说的算了……”
说到这里,吴老二故作神秘的走到了老头子的面前,低声说道:“尤其是车前子同志,别看他年纪小,本事可不小……还有,他本姓吴,还有个名字叫做吴燎。知道是哪个吴吗?吴勉——现在叫吴仁荻的吴……”
“哦哦……”老人听到之后,立即从椅子上坐了起来,满脸堆笑地说道:“幸会幸会……不才金怀山,想不到今天能见到你们两位青年才俊。早上的时候我卜了一卦,有贵人来访,主大吉大利大贵。”
“您就是誉满香江的金怀山老先生,真是失敬失敬了。我们来的时候匆忙,也没带点礼物,空着手来的,您老别介意。”孙德胜嘿嘿一笑,随后继续说道:“这次我和车前子同志前来,谨代表高亮同志,来拜望老先生您。本来高句长要来的,临出发的时候,部里来电话把他叫去开会了。
临走的时候,高句长电话里嘱托,让我们哥俩全权代表他。您有什么事情和我们说,您放心,高句长什么都交代了,您敞开了说……”
“高句长日理万机的,不来也没什么……”现在的金怀山和开门的时候判若两人,他笑着再次打量了一番二人,随后继续说道:“有你们两位办事,我还是放心的。对了,相见就是缘分,我给两位卜个卦算个流年。就当是我给两位的见面礼了……麻烦两位把生辰八字告诉我……”
孙德胜刚刚想要阻止车前子,小道士已经嘴快的说了出来:“二零XX年,二月二十九号,下午两点,也可能是三点,你当两点半吧。”
听到是二字头的八字,金怀山的眼角肌肉就开始抖动了起来。不过他还是咬着牙将车前子的命数推算了一番。
算到最后,金怀山深吸了口气,掏出来手帕,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随后自言自语地说道:“要不是真能卜算出来,我还以为是做梦——原来我的命数应在了这里……”
好不容易这一卦算完,金怀山浑身上下都被冷汗浸透了。他苦笑了一声,说道:“这卦相该怎么说呢,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两位,你们有什么条件,尽管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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