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六章 道门大统
“哈哈!老爷我见地府阴神无数,还从未见过你这等嚣张的小神,地府阴司乃是阎罗王钦点,岂是你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的,当初若不是阎罗王殿下念你机缘之身不易,也唯恐你惹出祸事才与你美差,没想到你竟然这么不识时务私自逃离,今日我们兄弟奉旨将你擒回,你还是乖乖束手就擒。”白无常一脸的阴笑,哭丧棒轻轻地转动,一阵闪烁的白光从棒中散出,似是叠加的鳞片应波而动。
“当真是笑话!本尊在人间何等逍遥自在,却要下入地府听你等召唤,幸而得贵人相助才得以重回人间,与你回去却是妄想!”猫花娘轻轻摸着嘴边的胡须,从我们这个方位看,怎么看怎么觉得像是手术没做彻底,心中一阵恶寒。
“原来有人相助。。。呵呵,原来如此。”白无常似是忽然发现了什么,眼中精光一闪转头对黑无常说道,“兄弟,天色不早了,我们还是赶紧将她擒住回转地府交差,要是再让她逃脱只怕吃罪不起。”
“好!”黑无常低吼一声,长长的铁链与地面交接,摩擦着串串火花,幸而有这防护网抵住外人无法听到。以前记得那铁链是纯黑颜色,现在已变得赤红,看来黑白无常的法力已不是当年的级别,水涨船高,我等不也是在持续修行么。
“呵呵,本尊也想见识见识二位的本事。”猫花娘说着一跃而起,一爪抓向白无常的面门,白无常一个转身哭丧棒顺势挥打过去,猫花娘翻转之下左手回硬生生的接住哭丧棒,一瞬间白光四起,眼看着她的爪子就要被磨灭。
猫花娘借着哭丧棒的力道辗转直下扑向黑无常,砰!锁魂链被大力的甩起正打在她的手臂,链条尽头猛地甩下重重的打在猫花娘的背上,一道黑色的身影瞬间便飞了出去。
这些招式出手不过几秒的功夫,我们三人不住赞叹着实厉害啊,原来这才是阴司间较量的真正实力。猫花娘重重的摔在地上,甚至能感觉到地面的晃动,可是她还是跟没事人一样站立起来,其他野猫齐齐的站在她的背后。
我与小小交换个眼色,看来还是要处理这些野猫以防后患,不过不到万不得已我们不会妄动杀手,将它们打昏过去也就是了。
“呵呵,不愧是妖尸化身受我们兄弟法器击打却无大碍。”白无常阴笑着看着她。
黑无常仍旧是一脸阴沉,看不出任何情感的变化,“七哥,她的本事已经差不多为我们所知,别耽误了时辰。”
猫花娘听到这里忽然间慌了,难道她知道黑白无常要做什么?“好,布阵!”白无常嘿嘿一笑,眼睛不离其身沉声说道。
“给我杀!”猫花娘突然大吼一声,一把将头顶的银簪拔掉,朝着黑白无常甩手飞出,身后的野猫一个个像是吃了一记猛药,身形瞬间增大几倍,跟小小幻化的体型相差无异。
随着其一声令下,将近百只野猫疯狂的朝她们扑去,白无常只是一脸阴笑并不动作,眼看着百只野猫就要临近,一条赤色的链子嗖的一声飞至半空,对准领头猫狠狠地刺过去。
嗖!黑无常的铁链竟然比御风剑还要锋利,铁链甩直飞出硬生生将几十只野猫皮肉穿破,可怜刚才还威风十足,这下连呜呼都没能发出。
身旁的小小明显浑身一颤,哎,若是我们动手肯定要给它们一条活路,灵性未开,不过是受那猫花娘蛊惑而已,结果却给人家做替死鬼。
看着小小伤心,就要前去替剩下的野猫求情,没想到情况突然转变,那根银簪竟然藏在一只野猫的身上,待那野猫接近白无常银簪突然破开猫身飞出,幸好哭丧棒有灵性自动抵挡。
砰!哭丧棒被瞬间折断,银簪的威力不减继续朝白无常刺去,“好大的狗胆!”白无常大怒,长长的舌头猛地伸出足有两米多长,银簪就要抵达无常的胸前,那长长的舌头化作十八道弯锁硬将那银簪的力道拖住。
这下白无常有些吃力了,猫花娘见此嘿嘿一笑,四肢着地一跃而起朝白无常扑了过去。白无常哭丧棒已成半截哪里什么抵挡的能力,“无常老爷!”我冲着杀红眼的黑无常大喊一声,提醒他白无常的处境,翻身一看,随即扔下链中剩余的野猫急忙回赶,那些野猫哪里还不懂得我的心意,一个个拼了命躲在我身后。
“呵呵,难得你有此心意。”紫凌看着前方微微笑道。
我也不知怎么接话,当下告诉小小如何行事将剩下的十多只野猫安排在一处。
“贱妇!找死!”黑无常一见兄长受难心中大怒,一把将锁魂链甩过去,幸而她躲得及时,依我看那个力道她定然承受不住。白无常得力一把将银簪攥在手中,长长的舌头嗖的一声回转,“没想到她手中还有这种东西,兄弟,布阵!”
随着白无常一声怒吼,半截哭丧棒与那锁魂链齐齐飞出祭在半空中,一赤、一白相互交缠,不过那白色光芒明显弱一些,想必是哭丧棒受重创的缘故。
黑白无常双双身形站定,一股阴煞之气从头顶飞出,缠绕那两件兵器,分别吟道:锁魂化龙!哭魂如虎!黄泉之水!杀魂伏魔!
好厉害的煞气!黑白无常分别念出咒语,光网之中瞬间地暗天黑,赤色的链条微微颤动忽然嗖的一声盘旋而上,半截哭丧棒旋转直下落在低空。
黑白长吟,只见一道青光过,那锁魂链砰地一声膨胀开来,化作一条两丈长的红色火龙,哭丧棒旋转之下一阵白雾升腾而起,四只锋利的爪子从云雾中慢慢露出,却是一条白毛猛虎!
“这,这不是道家的玄功么?”看着那幻化出来的两位神兽不禁疑惑道。
“这有什么稀奇,天下道统传播广泛,地府阴司亦属道门。”紫凌侧眼看了看身后的野猫,“不知它们还能否保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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