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摸着我们之前遇到的那个水车,恐怕不知有空间转移的功能。
“你看这个。”随后阳泉从怀里掏出一卷牛皮纸塞到我的手里。
随后我便打开牛皮纸。
“设计图?”
只见牛皮纸上画着水车的分解图。
“正是,如今这个圣水收集器马上就要寿终正寝,战争将至,这个收集器起到关键的作用。”
阴门,不知是五鬼,如今已启用阴兵。而是圣水是对抗阴兵的法宝。如果不能但时间内把收集器修复,或者再重建一个圣水收集器。恐怕魂门便没有未来。
阳泉感慨。
“那应该怎么修复,或者重建收集器?”
“方法倒是有,只是需要白长老冒一次险。”阳泉故意压低声音。
果然阳泉没按好心。
把冒险的事情推到我的头上。
反过来,魂门的事情我倒是不担心,反正魂门的生存问题跟我没有多大的关系。
我只需要找到这个世界的主人便可。
“在荒漠之锋,采集采集一些流石便可。”阳泉有补充道。“这个对白长老来说并非难事。”
如今我已经日夜研究这个收集器,大概有十几年的时间。现在基本已经掌握其中的关键点。只需要白长老把流石带回来便可。
听着阳泉的侃侃而谈,我倒是没什么兴趣。
接着阳泉便开始介绍荒漠之峰是一个什么样的地方。
荒漠之峰地处五门中界。是一个五不管的地方。蔓延没有边际的沙漠。
这里除了盛产流石外,没有任何东西。但流石的产量并不高,若是没有一定的机遇恐怕很难收集。
另外还有些重犯,逃避与此。所以这里也生活着一些亡命之徒。
再加之,天气莫测,可谓是凶险万分。
“只可惜老夫的机遇已经用完了,只好麻烦白长老去这一趟。”阳泉又是一道感慨。
“哦,这样啊。”我无精打采的回复了他一句。
恐怕这魂门是呆不长了。
这次冒险我真没必要去,倒不如趁着晚上,天高也黑直接跑路了。
“阳泉长老,你知不知道这个世界的主人是谁?”即热这样倒不如我先打听一下我需要的消息,然后再溜。
“世界的主人?你怎么想到问这个问题了?”
“好奇,才问问。”我嘿嘿一笑。
“这个世界并不存在什么主人,你说的主人那是一个存在漏洞的世界,而漏洞的世界不能称之为世界,也只是一个空间而已。而这个世界已经趋于稳定,不存在你说的主人。”阳泉随即答道。
我不禁再次愣住。
如果说这个世界并不存在什么主人。
那我们一行人又该如何离开这个世界?
看着我阴沉的脸色,阳泉又道:“你也不别灰心,若是你对漏洞空间感兴趣,老夫倒是可以帮帮你,本身创造一个漏洞的空间很容易,如何让他成长为一个世界才是最难的。”
“可以,不知阳泉长老什么时候可以传授此方法。”
此时我眼前一亮,若是我学会了这门秘法,估摸着我便有机会了解世界是如何构建的。
这样一来,便有机会突破这层世界,去往下一层。
“等你回来,老夫便将此法传授于你。”阳泉眉头一挑看向我。
果然是个老滑头。看来这次荒漠之巅有必要去一趟了。
“三日后出发如何?”阳泉的声音显得有些焦急。
“嗯。”
纵然心里有一万个不愿意,但嘴上还是先答应下来为好。
等回去在跟兰月他们几人商量。
告别阳泉后,我便带着常意和青燕返回白府。
“你们二人先回去吧。”把这两人打发走后。
我便传音给兰月几人,让他们马上到大厅里,有些事情需要跟他们商量。
不一会儿,几人便聚集到大厅。
“你说什么?你要帮阳泉重建圣水收集装置?”
听完我的讲述后,老六颇有些气愤,手掌一把拍在桌子上。
的确,为魂门冒这个险,确实不值得,但现在也没有其他的什么办法。
至少这层世界颠覆我们之前的认知。
如果这个世界没有所谓的主人。我们的任务算是彻底失败。
而且很有能滞留在这里。
随后,我又把这个世界的大概情况跟几人阐述。
在听到我的阐述后,几人不禁愣住。
可能对于我们几人现在做好的办法就是先了解这个世界。或者说从最基本的世界的构成开始,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此时也不知道,钱璇璇和赵犁的队伍进展如何。
钱璇璇的队伍,是最早来到这个世界上的。
算下来大概有二十年之久了。不过从现在的形式来看,并没有什么进展。
唯一可以猜到的,血洗楚门时,钱璇璇的队伍可能跟千色和兰陵博碰个面。
另外就是赵犁的队伍,一直没有音讯。
这层世界里,恐怕我们三支队伍还需要再次展开合作。处于竞争状态对我们谁都不利。
我把我大概的想法跟几人描述了一遍。
兰月没有说话,可能是还处于生气的状态。
老六和青九赞同。至于李子有意无意的听上几句,也一直没有表态。不太清楚他的心里在想什么。
不过既然没有表态,也就是默认的状态。
跟几人说明完情况后,大家便散去。
此时我己经回到自己的房间。
刚才经历了魂门大殿这一遭,恐怕是被阴气所侵染。
整个人只感觉有气无力,不时还打几声喷嚏。
估摸着应该是受了风寒。
也不知道这个世界是如何应对风寒。最后还是决定用我上学时候的老办法。
那时候没钱买药便在被窝里,捂汗。
随着汗液不断的流出,整个人舒服不少。
“咚咚……”正当这时,门口传来一阵敲门的声音。
“谁?现在不方便开门。”
我话音刚落,门就被推开了。
“你怎么来了?”兰月的身影出现在我面前。
此时她手里端着一个碗走到我的床边坐下来。
“你是不是受了风寒,先把药喝了吧。”兰月的声音有些沙哑。
接着便用勺子把药送到我嘴边。
这时我注意到了兰月的手指,上面有几个水泡。估摸着应该是煎药的时候烫伤的。像她这种大户人家的千金,恐怕还没做过煎药的活。
从她之前在森林烤的野兔就能发觉,味道确实很难吃。
“你的手没事吧。”喝下一勺药后,我一把拉住兰月手。
“不用你管。”随后兰月便把手缩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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