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总,我这事儿非常重要!”驴儿哥就仿佛没注意那黑色长袍男人的存在,一步步走向任红菱的大班桌。
你特么是不是傻?任红菱嘴角隐蔽地抽搐了两下,难道你就没发现我叫的是“黎经理”?难道你就没发现我跟你说话这么客气?难道你就没发现我面前坐着个穿得跟《黑暗圣经》似的奇葩?
“就算是有什么重要的事儿,也等到我接待完客人再说!”任红菱秀眉一挑,拿出了霸道总裁范儿。
她眼角余光瞟过面前穿着黑色长袍的男人,见男人一双三角眼在闪烁着寒光,任红菱心头一紧,慌忙板起了小脸儿横眉立目的对潘小闲厉声呵斥道:“我现在命令你——出去!”
黑袍男人对任红菱的表现很满意,既然这个骚娘们儿知情知趣,或许等事情结束了可以把她收为小妾,讲真这种级数的美女还真不多见,只她那对奇尺大辱就够老子玩儿一年,啧啧……
“任总你这样很容易失去我的!”潘小闲一脸幽怨的向前走着:“以前陪我看月亮的时候,叫人家小舔甜!现在新人胜旧人了,叫人家黎经理!”
“小舔甜?”任红菱身不由己的打了个寒噤,卧槽你还能更恶心点儿吗?
“新人胜旧人?”黑袍男人愣了一下才明白过来,这是在说我?卧槽我这算不算是躺着也中枪?
“你以为我这么辛苦来这里真的是为了那点儿工资吗?是为了你这个没有良心的美女总裁啊!”潘小闲越说越激动,忽然脚下一个趔趄整个人向前扑去——汉钟离!跌步抱酲兜心顶!
没想到你是这种人!听了驴儿哥的血泪控诉,黑袍男人不禁对任红菱刮目相看,潘小闲的话成功的转移了他的注意力,然而背后忽然有劲风袭来,黑袍男人脸色一变,慌忙想要避开,已然是慢了一步。
“轰——”
黑袍男人坐着的靠背椅瞬间被撞得支离破碎,而强悍的冲击力让他仿佛听到了自己脊柱被撞断的声音,黑袍男人喷出一口老血,想要说什么却嘴巴开合了几下,无力的趴在了办公桌上。
“嗡——”
一只大约指甲盖大小的蓝色甲虫从黑袍男人的乱发之中飞了出来,闪电般飞射向了潘小闲。
事情太突然而且距离又近,潘小闲完全来不及避开,被这蓝色甲虫扑在了脖子上。
蓝色甲虫的脑袋前边儿尖尖的就好像锥子一般,它落在了潘小闲的脖子上,得意的把尖尖的脑袋往皮肤里一扎,轻而易举的就钻了进去,然而它刚钻进去一般身体就感觉到了不对头。
无数只透明触角就仿佛是一根根章鱼的触手把它死死的缠住,然后就好像东瀛绳艺一样把它捆绑出各种羞耻的姿势,这是大部分的透明触角在做的事,还有小部分的透明触角比较顽皮,有的在甲虫的身上不断的钻着捅着试图找到突破口,有的试探着分解它先把它的翅膀扯下来再把小腿儿一根一根的扯下来……
蓝色甲虫简直要疯了,自从它被主人培养出来之后,从来就没吃过这么大的亏,关键是它竟然毫无反抗之力,这些透明触角就好像是一群凑流氓,把它这个五花大绑的软妹子肆意羞辱……
潘小闲完全没有在意那只命苦的蓝色甲虫,一把薅住了黑袍男人的头发把他薅起来相了个面:“蒙绕燎是你什么人?”
原来……是你?那黑袍男人一张嘴就是鲜血止不住的涌出来,他一双三角眼瞪着潘小闲忽然露出恍然大悟之色,然后就转变成了仇恨,就仿佛跟潘小闲有着不共戴天之仇。
虽然他现在理论上来说是被潘小闲给制服了,但他却是狰狞的脸上露出得意之色,有恃无恐的瞪着潘小闲:来啊!互相伤害啊!
“你该不会是在指望你的死虫子吧?”潘小闲皮笑肉不笑的指了指自己的脖子,那勾勒着青黑色图腾纹刺青的苍白皮肤上,一只蓝色甲虫半个身子钻进去,屁股在外边儿使劲儿扭动着,露在外面的两条小细腿儿还一蹬一蹬的,就好像在使劲儿钻。
呵呵……黑袍男人胸有成竹的笑了——傻逼!这可是我辛苦炼制的【傀儡蛊】,一旦进入你体内,蛊就会往脑子里钻,钻进你脑子里之后你就会变成一个名副其实的傻逼,只能受我控制,像个傀儡一样!
既然你都发现了我的傀儡蛊,竟然不立即处理,还敢在我面前装逼?哼,等会儿我看你怎么装逼装成了傻逼!
“小闲!”任红菱吓得脸色煞白,慌忙叫道:“那是蛊!快抓住它!千万别让它钻进去了!”
“那也得它钻得进去才行!”驴儿哥很骄傲:“说到皮厚,除了自己我谁都不服!”
任红菱也是醉了,然而她这时才发现,好像潘小闲说得是真的,那只蛊撅着屁股钻了半天也没能再多进去一分一毫。
卧了个槽?黑袍男人也发现了这一点,他不敢相信的瞪大了三角眼,目不转睛的盯着那只钻在潘小闲脖子上的傀儡蛊,唔,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那一蹬一蹬的小细腿儿不像是在往里钻,反倒像是在使劲的蹬着那苍白的皮肤,想要往外退出来呢?
这不科学!黑袍男人马上就否决了自己的疑惑,他自己炼的蛊自己还不知道吗?
蛊这种神奇的存在,向来都是只会往里钻不会往后退的,所以说这一定是幻觉!
但是为什么它还没钻进去?这魂淡的皮是有多厚?
紧跟着让黑袍男人简直要绝望的一幕发生了,那只傀儡蛊的小细腿儿忽然不蹬了,而是好像抽搐一般时不时的抽那么一下下……不对啊!这尼玛该不会是死了吧?
“姐你等一下,我先去下洗手间。”潘小闲薅着黑袍男人的头发就往洗手间走去,浑身瘫软的黑袍男人就像只死狗一样被在地上拖着走,一路上磕磕碰碰的却做不出任何反抗。
能不能不要那么淡淡然?你这样让我感觉很惆怅啊!任红菱呆坐在座椅上,忽然感觉心口绞痛不已,不禁惨叫一声摔倒在了地上,痛苦的在地板上来回翻滚着。
“呵……噗……”黑袍男人刚笑出一声便忍不住喷出一大口血来,但是他却非常得意的一边吐血一边笑:骚年!你真是太甜了!你以为我就只在你的身上下了蛊吗?
“从蒙绕燎的身上我学到一个很有用的姿势。”潘小闲停下了脚步,皮笑肉不笑的盯着黑袍男人:“似乎只要下蛊的人死了,他下的蛊也会跟着一起死,你说我说得对不对?”
纳尼?黑袍男人猛地瞪大三角眼:人丑就要多读书!谁特么告诉你下蛊的人死了,他下的蛊就一定会跟着死的?
不是!你冷静点儿!别冲动!一切好商量!黑袍男人看着杀气毕露的潘小闲,吓得浑身都是冰凉冰凉的,赶紧想解释却是又被一口血给哽住了喉,然后也就没有机会解释了。
“喀!”
驴儿哥毫不犹豫的掐碎了黑袍男人的脖子,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杀人真的是水灵灵的大眼睛一眨都不眨。
没文化,真可怕……黑袍男人死不瞑目的瞪着三角眼,已经是死得透透的。
然而就在此时,任红菱却是又一声惨叫,她开始疯狂的撕扯自己的衣服,因为真爱酒吧里的温度始终保持着二十二度恒温的缘故,任红菱身上的衣服并不多,她三下两下就把身上的衣服都给撕掉了,顿时两个巨大的白兔疯狂的跳了出来,白花花的晃瞎了驴儿哥的24K钛合金狗眼!
我的天哪!这么神奇吗?驴儿哥整个人都惊呆了,不敢相信的看着那无法一手掌握的大白兔……上面正在疯狂流窜的鼓包!
这鼓包大约有硬币大小,就好像是有什么东西把欺银赛雪的皮肤给拱了起来,它藏在皮肤下好似疯了一般到处乱窜,一忽儿在左边的大白兔上画个“S”,一忽儿在右边的大白兔上画个“B”,把任红菱吓得简直都要精神崩溃了,尖叫着眼泪哗哗的,一双黑丝美腿玩命儿的踢蹬着。
潘小闲的眼中闪烁银芒,在他看去任红菱胸口上那个鼓包下边儿有着一个硬币大小的黑影正在毫无逻辑可言的钻来钻去,很显然这个应该就是那个黑袍男人在任红菱身上下的蛊。
这正是潘小闲敢直接杀死黑袍男人的底气所在——有了神鹰之眼,就是这么自信!
“姐,你忍着点儿!”潘小闲眼中闪过一道寒芒,伸出一只罪恶的大手缓缓地按在了一只大白兔上。
不是他想趁机吃豆腐,主要是他的反应速度太慢,虫子又窜得太快,只能是用这种守株待兔的笨法子。
这时候任红菱哪里还顾得上自己的豆腐被吃,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的她已经是吓疯了,那只蛊还不知道它已经得瑟不了多久了,肆无忌惮的到处流窜作案。
很快它就再次流窜到了潘小闲难以掌握的这只大白兔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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