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九章 双诗!
“怎么会有双诗这种主题”
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苏怀缓缓站在了泰山金顶下,那一百零八阶之前,抬头望着那泰山之顶耸立的巨大雕塑,首届泰山诗会召开时,主办方就在金定筑造了炎黄二帝的雕塑,以供诗人们与游客膜拜。
双诗
郑贵阳虽然心里不甘,但是也再也没话说了,退到一旁。
仁娜都忍不住对纪巧巧伸出大拇指:“骚狐狸,我算是服你了,还是你有办法。”。
就算他倒在途中,苏怀的诗也只属于苏怀,其他人不配去念。
这等于说要在一个小时之内想两首诗来参赛并且要求在登天阶这段路走完之后,就要写出一首“攀阶”的诗
这问题是此刻所有观众的心**同的疑问,张敏,海哥,顾让,郑贵阳都不约而同地转过头来望着纪巧巧,期待着她的答案。
而且更重要的是,所有人都看得出他面色苍白,脚底不稳,显然还是没从高原反应中恢复过来以这种状态,想要赢东山纪,有多少机会呢
“我看苏怀不行就下来吧,别等下输了,华夏队又找借口。”
“论实力,我看两人实力应该是旗鼓相当,小苏哥哥胜在天赋过人,而东山纪在经验上更胜一筹,他们两人是这世上,仅有能现场做出惊天之作的诗人
纪巧巧俏脸上首次露出凝重的神色,思考了好久,才道:
台下的观众都不由骂了起来:“这些小曰本是故意出难题啊”
苏怀虽然连赢两场比赛,却都是在接诗游戏最获胜,后发制人,这是首次他率先颂诗,而面对的又是这个世界上最伟大的诗人东山纪与60曰本诗才子
“小苏哥哥,你不要着急,这金顶做诗是在踏上金顶开始算的,这登天阶的台阶很长,诗人登上要一定时间,很多年纪大的诗人,上去还要休息几次,人人都知道你身体不舒服,你可以慢慢走,慢慢想。”
可虽然华夏观众骂得凶,但是其他诗队的诗人与观众却不觉得,反而有些朝鲜观众幸灾乐祸地嚷道:
这下子华夏观众很快都明白发生了什么,曰本队在比赛之前肯定都得到了消息,知道会有这样的题目,已经提前做好准备了。
我看谁能后作诗,谁就能针对对方的诗句,更上一城楼胜算也就更大。”
现在只看要抽出什么题目了
同时也昭显,来参加诗会的各国亚洲诗人都是炎黄后裔,并寓意谁能登上这泰山之巅,谁就是真正的炎黄正统,先秦血脉。
这个两个名字一念出,全场就是欢声雷动,电视机前全世界的诗迷也都瞪大了眼睛,紧紧盯着电视屏幕,这下是有好戏看了。
这题目一宣布,现场众人都是一愣。
泰山诗会还有这种题目
“两首诗怎么了,还不是个凭本事。”
万众瞩目中,当本届的裁判长,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委员,曰本禅宗大僧正西昌广,用悠远厚重的声音宣布道:
同样都拥有两首泰山五景的定名诗,一位古诗坛公认百年来最伟大的诗人,一位是飞速飙升的天才,这样的对决可谓是有史以来最为令人热血澎湃的诗坛对决。
“有什么不公平的,同样的题目,东山老师还不是要写两首”
“这倒是个好办法~”
而现场的60位曰本诗人却是神色自若,似乎早就知道了这一切似的。
华夏队方面也是措手不及,众人都替苏怀想办法,却束手无策时,一身绿裙犹如百灵鸟般纪巧巧轻盈地走上前去,对苏怀轻笑道:
“谁让华夏队输了接诗游戏的,如果赢了,不就轮到曰本队傻眼了吗”
“两队等顶代表选定,曰本队为东山纪华夏队为苏怀。”
之前苏怀的大放异彩与出格行为,已经成为了各国文人的公敌,人人都恨不得他在这决赛输个底裤朝天,破了他身上的光环。
而且这样的题目,对于率先登台做诗的人非常不利,后面的参赛者,反而有足够的时间来思考。
怎么可能虽然在泰山诗会上裁判可以拟定比赛题目,可从来没有出现过“双诗”这样的题目啊
毕竟在华夏诗队众人中,只有纪巧巧的诗才最高,仅次于苏怀,也只有她有资格,能评断苏怀与东山纪的孰高孰低。
广场上的仁娜有些焦急问道:“骚狐狸,你说苏怀能赢东山纪吗”
也就是要写两首诗
众人听着一愣,然后都是拍手叫好。
郑贵阳听着一愣,发觉所有人都是用同样的表情看着他,这一刻他才意识到苏怀早已经不是一名普通诗人了,在华夏诗人眼中他已经是神一般的化身,没有任何人厚着脸皮去分享他的荣光。
“这次曰本队,是为了赢,什么脸都不顾了”
无论是海哥,顾让还是其他人,所有人心里,此刻都只有一个愿望,看着苏怀登上泰山山顶,成为华夏诗坛站在巅峰的那个身影。
这怎可能
“就这么办,小苏你上半个小时台阶再说,多多争取一点时间。”
“以小苏你的才华,半小时的时间,应该还是有机会的。”
虽然大家都不知道两人究竟谁能最终夺冠,但是心里都不由微微偏向了东山纪。
“这次抽出的题目登顶双诗,登顶这段一百零八阶登天阶走完,参赛诗队代表要做一首攀阶诗来表达自己此刻的心情,而登顶之后,参赛诗人有一个小时创作时间再作一首,表达自己登顶感想,两首诗各算一半的分数。”
苏怀这时候被工作人员引领上前,看着东山纪抽出这次的题目,只看裁判长曰本禅宗大僧正西昌广,拿着纸条举高,悠悠地道:
“这苏老师才刚刚从医院出来,就让他创作两首,这怎么来得及”
由于接诗环节输了,苏怀作为华夏队的代表要先等顶作诗,而曰本队多半个小时创作的时间,这也意味着东山纪可以针对苏怀的作品,加以压制。
“是啊,条件一样,我看公平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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