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二章 逍遥的梦想家
这世上怎么会有人能写出这样的诗句还是一位这么年轻的人
他们这所谓的朝鲜四大诗王,rb的三大诗圣,在他面前仿佛是繁星与艳阳之别,哪里能与他争雄
“苏怀很强”
可在他们的想象中,这样的苏怀虽然厉害,但是未必能胜得过风格类似的”豪迈诗王”韩元君。
原本自信满满的韩元君,整个人如遭雷劈,只感觉整个世界天旋地转,他号称“豪迈诗王”,在苏怀面前却犹如溪流遇到汪洋大海,只觉得自己是井底之蛙,初窥天道一般
“我的老天啊”
这才华夏文人最崇尚的处事态度。
华夏民族虽然背负着情怀天下,但是内心却有着截然不同的浪漫一面,无论在多大的惊涛骇浪之下,都是一种洒脱自如的态度。
可谁也没有想到,苏怀风格一变,从这种你死我活,咬牙切齿的争斗中跳脱,像一个梦想家一样,筑造了另外一种令人意想不到情感境界逍遥。
可没想到抱住苏怀之后,苏怀在两美怀中醉眼迷离,望着两人痴笑一声,竟然眨眼起来在两人脸上一人亲了一口,然后哈哈大笑两声,才再度醉倒。
韩元君的诗里,指着苏怀的鼻子骂:
“小儿自称风流人白云居士本狂客,十载人家空浪迹,纵酒高歌谁敢附”貌似豪迈,心里念念却是就想压苏怀一头罢了。
海哥与顾让只觉得眼前这一切都是那么的难以置信,仿佛一切都在梦中一般。
更重要的,是诗句中那充实深厚的内在感情,潜在貌似肆意酒话底下如波涛汹涌的郁怒情绪,忽翕忽张,由悲转乐、转狂放、转愤激、再转狂放、最后结穴于“万古愁”,回应篇首,如大河奔流,有气势,亦有曲折,纵横捭阖,力能扛鼎
在一阵漫长的鸦雀无声中,终于有人反应过来了,酒亭现场的喊声猛然爆开了
而苏怀纵酒高歌,却不是与他对骂,而是仰天长叹:“古来圣贤多寂寞,唯有醉者留其名~”那份逍遥姿态,眼中连古圣先贤也都付之一笑中,心里哪有与他小小的韩元君争雄的半分挂念
“能听到这诗,我这辈子都值了~”
坐在地上的北条户,瞠目结舌的韩元君,还有金八步,和所有那些诗人评审们,都还沉浸在苏怀这首诗描绘的波澜壮阔世界里。
“神来之笔,神来之笔啊~”
我与你虽然你死我活,但是我心却丝毫不挂怀,置生死于度外,比赛之时,你已经不在我心中了,你拿着刀像我砍来,我却只顾喝我的酒,醉倒一片春色,随手扔出手中酒壶,就已经把你脑袋砸烂了。
众人目瞪口呆中。
这这根本不是一个维度的较量啊
而朝鲜观众们,都呆如木鸡,一张张脸上满是恐慌无助的样子,裁判还没有宣布结果,但是再崇拜韩元君的人,都能听出韩元君的诗,与苏怀刚刚念出的将进酒完全不是一个层次的
泰山诗会酒亭这一景,曾经出了数不胜数的酒诗,每个人都听过各种各样的酒后豪言
这个念头,是他们在比赛之前就已经有的,因为那首兴亡剑赋,他们知道苏怀非常善于激发华夏人的民族自豪感,诗里都是家国天下的大情怀。
此刻不光现场的韩元君,北条户,金八步等人,就连联合直播间里的锦织一与朴会长,心头都不住的颤抖,他们看着苏怀,终于感觉到了水墨画家横川路曾经体会到的那种恐怖力量
整首诗,从“三百杯”、“酒十千”、“千金裘”、“万古愁”的精妙字句层层叠进,颂起来真是犹如滔滔江水,奔涌而出,这种狂放气象中,修辞又如此沉着,简直堪称鬼斧神工之作
他们面对苏怀的感觉,就宛如凡人抬头望向无垠星空,那种无边无际的苍茫浩瀚一般
“好诗”
苏怀的诗不仅仅是通俗易懂,人人都能一听就懂,而且光是他那一气呵成念出那些诗句,那种波澜壮阔的音律感,就不知道要胜过韩元君多少倍了。
这已经不是文字艺术比拼了,而是完全一种处世态度的肆意纵情。
这场酒亭的比赛,韩元君憋足了架势,准备以豪迈对豪迈,与家国天下对家国天下,与苏怀来近身肉搏。
仁娜与纪巧巧错愕当场,正要发火,却发现苏怀已经呼呼睡去
现场不光光是华夏观众们,爆出猛烈喝彩与掌声,就连那些刚才嘲笑苏怀的国外观众都情不自禁地站起来,挥舞手臂狂热叫好
此刻,他恍然发觉,自己这“豪迈诗王”在苏怀面前,最多只算是个街头怨妇罢了。
这荒唐放肆的场面下,全场的人却是是鸦雀无声。
是因为自己原本就是如此不堪吗不不是这样的,不是因为他的诗太糟糕而是眼前这人高不可攀,远远的超越了这世界上文人墨客啊
可他们从来没有想象过,这世界上怎么会有如此纵横捭阖,至情至狂,排山倒海般的诗句
这短短几句诗,竟给人一种震动古今的气势与力量感
韩元君就是那个被苏怀用酒壶随手砸烂脑袋的人,这该是有多么憋屈啊。
就算能赢,也绝不是现在这种姿态。
他们本以为,韩云君的醉豪赋原本已经够波澜壮阔了,可与苏怀这诗一比根本就是怨妇骂街般的小家子气。
面对苏怀,他们好像面对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种难以测度的渊博力量,庞然浩**的在这个年轻人的身上沸腾着,高涨着。
念完“呼美将出换美酒,与尔同销万古愁。”纵情放肆的苏怀,竟身形晃**,仿佛要从桌上摔倒一般,仁娜与纪巧巧离着最近,都是一声惊呼“小心”,抱住醉倒的苏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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