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五章 怎么他还不摔死?

第二百一十五章 怎么他还不摔死?

“最好是摔下去,摔死他,让他嘴贱污蔑我们。”

二杆子们,你们还不明白,杜甫站的位置,绝不是你们靠热血,靠斗志,能够弥补的差距

“这支那人怎么还不晕倒”

他不希望曰本队就此倒下,相反的,他希望曰本人能够足够顽强,一直站在让他能继续一拳一拳的打下去,直到击溃曰本诗人心口最后一股骨气。

海哥在旁边看着他的神情,不由到悄声道:

华夏诗队众人虽然不理解苏怀举动,但是苏怀既然已经决定也只能跟上去。

“摔死他,摔死他”

苏怀不在,倒是让锦织一心里松了一口气,刚才苏怀在金定颂诗的那种气势遮天蔽日,给在场所有人心里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象,如果他在旁边看着,恐怕除了东山老师之外,在没有其他人敢兴起与苏怀对抗的念头吧。

他不在这里,起码众人心理上不会那么压抑。

“山上怎么没石头掉下来砸死他丫的~”

一边东山纪缓缓在登天阶上斗志高昂,一边是刚刚技惊四座,却脸色苍白的苏怀,各国转播记者们,自然都选择留在金顶,只有金陵11台的记者们跟上了苏怀一行人。

可郑贵阳等人还没来得及出声反对,张敏就站在了苏怀身边道:“苏老师要走,你们不用担心,我会保护他。”苏老师这么做自然是大有深意。

作为诗人,他们想第一时间知道,苏怀写的那两首诗用的究竟是哪些字。

“还好我们没从这路上来,要不东山纪这首瀑布曲赋,小苏你也不一定能赢。”

郑贵阳心心念念,都是这次好不容易华夏出了苏怀,有到泰山登顶的机会,别在最后功亏一篑了。

“我们从北路下山。”苏怀淡淡地道。

“这东山纪确实旷古绝今的天才,这首诗瀑布曲赋真是天上之作,从瀑布到下面的黄河,长江,之壮阔都是描绘得极为动人,小苏,我看如果你身体还支撑得住,不如我们回转上山再看看吧,我担心你不在,对我们评分不利。”

郑贵阳也抬头望着那石碑,悠悠念道:

泰山走道上有挑夫做的小轿子做生意,苏怀现在如果自己走,只怕有什么高原反应,一失足摔下去了。

众人心想苏老师不是高原反应支撑不住了吧

张敏俏目一寒,冷然道:“苏老师现在身体,还能上山吗”

妈蛋,刚才为了摆架势,在金顶上硬撑,帅了一阵子,已经消耗完查克拉了

“加油,加油”

“苏老师,这边走缆车~”郑贵阳提醒苏怀走错路了。

而在这震天的呐喊声中,苏怀只是望了一眼那些陷入疯狂的曰本人,却根本不在意,只是对身后华夏队众人道:“走吧,我们下山。”

全场的曰本观众们也沸腾了,很多人感动地高喊助威着。

上面巨大的木招牌写着“东山雪瀑”这四个字,下面石碑是东山纪龙飞凤舞的提诗。

就算最后他们无法做出胜过望岳的作品,也令人钦佩了。

偌大的泰山山顶广场上,只留下六十多位曰本诗人,与支持他们的曰本观众在焦急地等待着。

“倒啊,倒啊~我就不信你能坚持多久。”

这两位女中豪杰出声,郑贵阳也不敢多说了,苏怀点点头坐上挑夫的小轿子,在两女的保护下缓缓向下走着,华夏数千观众的大部队也都跟了过去,而胡一南,韩元君,金八步等人其他国家诗人,也像是受到感召一样,紧跟上去。

这话一说,众人都是一愣,不明白苏怀到底要做什么,仁娜却不管那么多招呼自己员工开车过来,苏怀脸色苍白却又摆手:“我想沿着山路下去,有轿子吗”

此刻曰本诗人已经团结一心,电视机前的华夏诗迷们,为他们这种精神感到了不安

郑贵阳被她看着一哆嗦,轻声嘀咕道:“所以说,刚才就不应该下来啊。”

很多人都不理解苏怀为什么对敌人仁慈,为什么要给他们多一些时间,曰本人斗志重燃,给人一种惊心动魄的感觉。

他与这些曰本诗人的较量,就像是两个拳击手在台上打擂,他已经击出一计重拳重伤了对方,但是如果对方就此倒下,那么他受的伤还不都,损耗也不够大。

众人心里其实都这么想时,虚弱的苏怀突然下了轿子,轻声道:“张上尉,给我笔。”。

无论是曰本观众,还在之前被苏怀奚落的朝鲜观众,看到11台的转播里,苏怀虚弱向下走着的镜头,都在电视机前恨得牙痒痒地,只是轻声骂道:

众人忧心忡忡20分钟,大部队也走到了泰山五景的雪瀑布边,虚弱的苏怀突然挑夫停下脚步,望着那水花飞溅的瀑布。

然后不无感叹道:

这样才能不仅仅是在这届泰山诗会上击倒这些诗人,而是从心底,而是让他们永远爬不起,永远不敢再到在华夏国土上妄自下笔提诗。

日朝两国观众咬牙切齿的诅咒中,华夏观众们也是惶惶不安,他们不明白为什么苏老师会坚持走下山万一真出了什么事怎么办

“加油曰本队”

华夏观众的叫屈,曰本诗人的重新振作,都令现场气氛开始骤变。

“曰本永远不败~~”

“一派长川喷壑垄,飞泉倒泻疑银汉,怒瀑横垂宛白虹,举目还举飞雪洒。”

现场给华夏队助威的观众,此刻都是自觉自发的先走到苏怀前面的一段路,组成人墙挡住危险的山崖边,生怕是苏怀失足出什么意外。

仁娜也在旁边娇喝道:“我也帮忙看着,苏呆子就算摔下去,我也能接住他,你们放心。”

“大和民族万岁”

很多中立的诗迷,都在心底开始敬佩他们,开始想为曰本诗人加油的想法了。

华夏诗人千年来都没有逾越的高峰,又岂是这区区六十一位曰本诗人能够触摸的

与那些开始有些慌张的华夏同胞们不同,他的心中没有一丝的波澜,因为他知道一个事实,这个东山纪与六十位曰本甲级是才子绝不可能做出超越望岳的作品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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